们说,我这当师傅的是等着徒儿来拜访我呢,还是作为东道主去迎一下远来客呢?” “不对不对,我也不一定要见她,上赶着有失我太医院院首的身份。” “我当初也没跟她说我是什么身份,在京城又住在哪里,她就算有心也找不到我把……算了算了,我这做师傅的不能和徒弟一般见识,我去找她也无妨。” 夜非辰看着竹虚无头苍蝇似的在屋里一通乱走,看得他脑仁疼,“你坐下纠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