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飘的,刀子没落在自己身上,就只是闲话一桩,无非评几句是非对错,留当事人做几次噩梦,挺得过来,变成老来谈资,挺不过去,也不过再被人提起几句,或惋惜,或嘲笑,下辈子又是一个新开始。 可是,对魏安然来说,这两世的苦难,都是割在她心上的疤痕,那份痛和苦,都是她和她母亲亲身经历过的,即使如今早就离开南漳村,但那个伤口,还隐隐作痛。 魏安然心想,夜非辰倘若不知好歹,还想继续揭她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