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东脸上没有什么波澜,仿佛他正在讲述的是别人家的故事。 除了手心的那一抹汗。 在魏二爷身边这么多年,他早就喜怒不形于色,因为他明白,只要暴露出一点情绪的波动,在关键时刻就能成为自己的死因。 魏安然捕捉到一点,问:“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?” “我不记得了。”段东摇摇头,“那群人冲进来时,阿爹就把我敲晕了,等我再醒过来,就躺在戈壁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