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他从上京去了回鹘,又从回鹘王宫逃出来,到了南漳村,再从南漳村回到上京……流离过这么多地方,他最快乐的时候便是在回鹘时,骑马射箭,好不恣意;在南漳村,他生活在无光的世界,整日躲在黑暗里;到了京城……” 竹虚歪嘴笑了笑,“他战战兢兢,四面楚歌,活得小心翼翼,慎之又慎,不光有皇子之间的你争我夺,就连最上位的那人,也在算计他。实在是累啊!” 叶秉竹垂下眼睫,捏在手里的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