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嗫嚅着,然后问了一句:“你……能理解?” 魏安然笑得轻松,“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这杯酒,是我拜师之际欠下的,喝了,咱们这师徒之礼才算圆满,但是这情谊也就走到这里了。来,安然敬您一杯!” 竹虚见她不多言语就明白了其中深意,说不上是轻松还是难过,只觉得今夜饮的青梅酒十分醉人,让他浑身燥热,胸口隐着一团火,不知道该怨谁才好。 他承了魏安然这一杯酒,又给自己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