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的,一如眼下这首曲子,叫人如何敢忘。安然,你从其中听出了什么?” 魏安然没想到他会喊她“安然”,冷不丁的抖了一下,恭敬地说:“殿下,我不通乐理,什么也没听出来。” “罢了,罢了,这曲子你不懂倒是好的。” 夜非辰的目光暴露出他如今的情绪。虽说他城府极深,整日挂着一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,让人猜不透,但说到底,也不过十几岁的少年,难免会露出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