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过得叫什么日子,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 魏安然摩挲着杯沿,笑着说:“二姐姐可知道我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,真真是要把我憋闷死了。” 魏家和珍奇斋的担子压在她身上三年,脑袋顶上像是悬着一把刀,稍有不慎就能要了她的命。 所以这几年,她深居简出,话不敢多说,事偷偷摸摸地做,连跟人吵个架,也得瞻前顾后,畏畏缩缩。 好不容易盼到了分家,自己还顾忌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