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了?”魏氏皱着眉,面露担忧。 魏安然怎么会不知道。 她好不容易与二舅舅所托的东西交割干净,与她的师傅和师兄断了关系,倘若如今又有了交集,那日后发生什么,她再想抽身就难了。 “母亲,当初您求叶世子、竹虚太医帮忙的时候,他们可有犹豫过?” 魏氏心里一震,眉眼间满是清明,“你替我研墨吧。” 魏安然呼出一口气。 尚带着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