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下手,松开了紧握的拳头,有些呆愣地转身看去,一眼又沦陷。 来人一身家常薄衫,明眸如水,眉眼如画。 “安,安然啊,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,怎么不让我们进去呢?” 魏安然看了眼门口站的两个男人,毫不在意地说:“这是永宁寺住持为我们母女二人请的护卫,大伯母,你们怎么来了?” “你们娘俩出来十多天了,家里也没人跟我说话,怪想你们的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