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叫侧妃,说难听了便是妾室。 自己看着这么多年的孩子,手把手教着,看着她长大的孩子,就只有做妾这一条出路吗,她只是想想,就觉得不忍心。 魏安然把簪子往桌子上一丢,沉着脸走到院子里。 她出了门,沿着廊下往前走,走到转角处,她看见一朵厚重的云彩遮住了太阳,树叶被风轻易地裹挟而下,她心里涌上不祥的预感。 杨嬷嬷在担心什么,她是知道的。只是做妾做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