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哭还是该笑。 这哪里是说忘就忘的,别说母亲的味觉还记得他,就是自己,也能品出酒的不同来。 她们都没忘了。 月挂柳梢,面前的螃蟹凉了。 魏安然顿时觉得失了胃口,酒杯掷在一边,起身回房了。 这一晚,似平静无波,又似暗流汹涌。 觅尘轩陆陆续续都灭了灯,魏安然躺在床上,睁着眼,看着黑漆漆的房间,没有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