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心的,谁也说不清楚。她一辈子过得太苦了,你就忍心让她这么走?” 那日,夜非辰刚上了马,还没出杭州城的地界,就听到了这一噩耗,他一路快马加鞭,跑死了两匹马才匆匆赶回来。这一路,他很少停下,几乎滴水未进,滴米未进,嗓子喑哑,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浸了血。 “你想随她一起去,倒也无妨,死了多轻松,再不为凡尘的俗事扰身,不必为家国大恨的事情呕心沥血。只需坐着船,过了忘川河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