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了!” “不劳你们动手,我自己来。” 魏安然迅速解开帕子,有几处干涸的血粘住帕子,揭开时甚至又撕裂伤口,流出汩汩的血来。而结痂的地方,一眼就知是新伤,不是作假。 魏安然把手举到朱璇语面前,问:“这位小姐,你觉得这伤是假的吗?” 朱璇语噘着嘴,道:“就算伤是真的,那柄刀又是怎么回事?” “这柄刀,是我大舅舅去西北办事时带回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