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他位极人臣,荣华富贵,身边没有那个人,这一切就都没有意义。 “我今日告诉你这件事,不是让你有压力的,只是想告诉你,我纳楚安萱,并非真心。” 魏安然又给他斟了杯酒,没有理他这茬,只说:“我母亲走的时候,没几个人来送她,你们能来,我很感激。” 成文晗盯着她的动作,心里暗暗想着,也不知道她一腔的柔情蜜意会便宜了哪个男人。 “我与楚安萱有仇,便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