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非辰低声问道,他还记得,当时在船上,她恨不得与他再无干戈。 “是,我独自一人,生也好,死也罢,不过是尘归尘,土归土,碍不着其他人了。”魏安然浅笑。 自那以后,此心安处是吾乡。 她的心安之处,就是夜非辰。 “傻不傻。”夜非辰叹了一声,算是默认了,然后闭上眼沉沉睡去。 魏安然定定地看了他一会,帮他解了发冠,满头乌发中掺杂了几根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