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秉竹自顾自笑着,给她让开了床边的位置。 “你,躺下。” 夜非辰照做,闭上了眼睛。 银针极细,刺进皮肤时并没有很强的痛感,但是过了一刻,阵阵熟悉的痛感袭来。 叶秉竹看他疼的冷汗都流下来了,不由得捏一把汗,他看看魏安然,又看看夜非辰,问:“魏安然,这病,耽误结婚生孩子吗?” 魏安然指尖轻顿,头也不抬的说:“不耽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