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管他做什么!” 竹虚从怀里掏出银针,指了指书房内的软榻,“赶紧躺那儿,行完针老子要去睡觉了!” 夜非辰一头雾水,他不过是离京三个月,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跟见仇人一样,对他没半点好脸色了? 他远在两广忙的焦头烂额,留在京城的人也没闲着,一个个的都盯紧了平常与他走得近的几位。 排第一的,就是景昭公府的世子爷,这排第二的,则是太医院院首竹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