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他们二人,朱林河走上前,亲自端了盆热水,跪在下面给皇帝濯足。 看这副模样,已经是常做的了。 皇帝叹息一声,“林河啊,你觉得是谁这么大胆,敢进宫行刺朕呢?” 行刺二字,就是给此次事件的性质一锤定音了。 朱林河脑子一转,想着皇帝心头的那根刺,换了个可惜的语气道:“臣愚昧,这刺客的身手实在难见,那么多的禁卫军都抵挡不住,堪称江湖高手了,只是这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