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安然端着酒杯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,不上不下,憋闷的紧。 她这两世,吃过好几次死别的苦,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生离。 楚怀行吃了三杯酒便有些醉了,他晕乎乎地说着话,全是些叮嘱,魏安然一句一句地听,一声一声地应下。 夜深,众人散了,只剩几个下人在收拾残羹,剩下的又回了魏安然院子里替她打点行李。 月色深深,照不清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