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吧,真是辛苦你们了。” 段东这才放下那些虚礼,在一边坐下,“这些事都是为了小姐,谈不上辛苦。” 他想了想,又道:“我与义父虽身处南边,却没有断了与京中的来讯,这几日,又听到不少消息。” 魏安然的动作顿了一下,不知道该如何接话。 她出来已经有两个月了,这一路见识过不少风景,倒觉得上京城遥远了不少,如今又听人提起京中事宜,她又无端生出些怀念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