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可选了,只有攻破凉州,直捣上京这一条路可以走! “舅舅,我始终不明白,为什么他半点都瞧不得我好,非要处处安排人恶心我,我可是他嫡亲的长子啊!” “王爷,你是他的嫡长子不错,可你却不是他唯一的儿子。”彭粤安沉声说。 夜非衡身子一晃,在马背上摇摇欲坠,又强压下来,“他,却是我唯一的父亲。” “王爷后悔了吗?” 夜非衡摇摇头,“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