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,她被一条蛇缠住脚腕,吭哧咬了一口,然后毒血攻心,她两眼一黑就死了。 这次死,她没有看到那棵树,也没有看到那口井,她只觉得自己的魂跟着一辆马车走了很远很远,这一路,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人。 那些人全然一副士兵的打扮,整齐划一,朝一座孤城进攻。 城墙上,只有夜非辰一个人。他的战袍被血浸透,目光冰冷坚毅,执剑凝视着进攻的军队。 这景象,像刀一样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