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丫头,莽的不得了,什么都不怕。 “你别介意,这两个人一个是我的朋友,一个是我的丫鬟,我那丫鬟虽然脾气冲,但没有坏心思。” 魏安然又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,如今几岁了,家住哪里,怎么会被关进来的?” 黑袍人没有说话,连眼神都移开了,表明了不想搭理她。 谁知魏安然一点也不灰心,继续说:“我们这次来五溪,是想找解七煞之毒的解药,你又是为什么来的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