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深和庞应心如擂鼓,觉得眼眶发热。 竹虚在这时走了进来,不由分说地扣住他的腕,诊了诊,立刻掏出银针,朝他头上扎了上去。 夜非辰头顶疼痛更甚,冷汗从额间淌下,浑身颤抖。 几针扎下,竹虚回头朝那二人看了一眼,“得了,你们就别跟傻子似的杵在这儿了,赶紧找军医处理一下伤口,夜非衡很快就会第四次攻城,你们赶紧趁着还能写字留下遗书,找个地方才起来。这人就别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