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 魏安然脑子里还是乱作一团,满脑子都是问题,她也理不清头绪了,最后,她鼻子一酸,脑子里只剩最后一个问题。 “你来做什么?” 昨天夜里,她等他睡稳了,才抽出手,悄声去了师傅房里。 师傅醉醺醺的,跟她说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。 她知道了荣王战败,他们打了一场胜仗;知道了这人身受重伤,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,才能下床;也知道了他获封亲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