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心里压抑不住的疼,小姐啊,我哪里是拦你,我只是舍不得十年后的你啊! —— 魏安然再回到竹屋,屋里就剩夜非辰一个人,正埋头刻字。 她没再往前走,而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,看着那小字一笔一划的落在刀鞘上,就仿佛落在她的心上。 过了很久,他抬起头,朝魏安然笑了笑,“过来。” “刻完了?” 夜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