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这辈子的耐心和好脾气都折在这呆头鹅身上了,就是气得冒火,他都懒得发作出来,只不过,他也不会那么好心的放过他。 他挑眉,不怀好意地说:“你敢喂我喝,我就跟你干了这杯酒!” 这呆子,该听懂的话,没听懂;不该听懂的话,倒是听得一清二楚。 楚怀行挣开他的手,一脸正气道:“秉竹,我当你是好兄弟,你怎么能这般侮辱我?你故意戏弄我,让我做那陪酒的伶人不成?我虽然官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