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顺帝冷哼一声。 “你连七煞这种难解的毒都解了,何来不敢?” 此话一出,不光魏安然冒了冷汗,连一旁的夜非辰,垂在袖中的手都紧张的攥了起来。 魏安然深呼一口气,脉脉情深地看着夜非辰,道:“王爷去塞北前,就已经被毒折磨的不成样子,我这才下了决心,千里迢迢地往五溪去给他寻解毒之法,蒙天恩垂怜,才让我们绝处逢生。” 魏安然此时的样子,任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