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安然爽快地跪下行礼,一副占尽便宜的得逞模样。 而后,她走到夜非辰面前,笑的灿烂,“王爷,您待会可得等等我。” 夜非辰看着她额上、颈上都覆着一层细密的冷汗,心微微揪了一下。 自打二人见到弘顺帝起,老皇帝就没停下过试探,以他的精明程度,定是把人里里外外看个透彻才行,就是朱林河那种朝堂上最得宠,朝堂下最油滑的老臣都抹一把汗,她却能大方应对,滴水不漏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