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接过,妥帖收好,又差人拿着药方抓药去,等屋里静下来,魏安然还是那副蔫了吧唧的模样,一点精神都没有。 竹虚张了张嘴,到底半句劝慰的话都没说出来,只能叹了口气。 魏安然这会才抬起头来,一双眼睛里还有哭过的痕迹,“师傅,我真的做错了吗?” 竹虚看了看她,末了一屁股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,语重心长地劝道。 “你这孩子,让我说你什么好?师傅我在宫里行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