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从怀中掏出那一块从没离身的手表,细细摩挲表面的每一处,鹰眸里的思念,一个不小心泄露。 只是他背对着南司和白言,谁也看不见那双深邃眸子里弥散的浓浓的相思。 南司和白言对视一眼,白言再次望着龙裴挺拔的背影,“——阁下,我们真的要放任夫人在e国?霍凛墨不是泛泛之辈!” 这半年虽然霍凛墨的个人风评不是很好,可不得不承认他处理政治圈的手段很有一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