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下来,我们躺在屋里,斜窗映入月光,四周安静极了,有隐约的海潮声在很远的地方响起,一只蟋蟀在墙角不知唱着什么歌,唱了一会儿没有谁来欣赏,它也就不再继续下去了。 “这儿真好,夷光。”夫差突然说,“我想永远在这儿住下去。” “嗯……”我望着窗棂,看柔白的月光慢慢爬上来,“等再过几个月。下雪了,我们就把门关起来,烧一炉炭,烤鱼干吃。” 听我这么一说,夫差来了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