笆门咯吱一响。 夫差进来了,手里还拎着两条银色的鱼。 他走到屋角,把那两条鱼放在阴影处,然后转过身,一直走到我身边,坐下来。 我们并肩坐在矮草屋的门槛上。有一阵子,谁也没有说话。 “怎么回来了呢?”我侧过脸看看他,“不是说生气了再不回来了么?” 他抱着手臂,望望天:“我……生气完了。” 我噗嗤笑出了声。 “一个时辰就把气生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