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时,是下午两点,关上门,辛弃疾看看林兰:“我们干什么?” “去床上吧。”林兰轻声说。 这似乎是现阶段他们俩的某种生存方式,互相慰籍。他们采取的是介于真实和虚幻之间的一种爱抚,也许因为身处温度最高的季节,又是在温度最高的时刻进行这一切,因此谁也说不清楚究竟这是现实还是在做梦。 卧室里,那扇百叶窗把他们和这个世界分隔开来,除此之外再没其它的阻隔,没人知道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