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,苦笑了一下:“怕你倒还是怕,但这不是原因,而且我也没做整容——哦,左眼的确做了手术,一是已经发现有病变了,另外也怕太明显。” 赵光义突然冷笑了一声:“看来违命侯在此处过得甚是逍遥啊!” “为什么不?”小武皱了皱眉,他抬手摁一下额头的创可贴,“我认真工作,得到薪金,我有朋友,有房子住有衣穿有饭吃,为什么不逍遥?” “嗯嗯,而且没有爱妃,没有亡国之君的身份,也没有了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