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方无应默默听着。 “我去看表姐,可她见到我,第一句话就问我有没有给她带药。” “她已经变得依赖那东西而活了。” 舒湘点点头:“她认为自己的人生太痛苦,需要强效的东西来使她遗忘。” 方无应眉峰一动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 “所谓的‘瘾头’,通常都是根源于极深的罪恶感。不是真的不好,而是‘我觉得我很不好’。” “但不是每个痛苦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