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没有橘子,要是有橘子就更好了。”夏青木嘟囔着,走进了隔壁另一间病房。 病房里同样躺了两个人,还站着、坐着许多肌肉男,有的头上缠着绷带,有的脖子挂着三角巾,整个空间充满了男子汗的气息。 “教父,你回来了!”花花回头看到夏青木,惊喜地喊出了声。 他们下午刚和独眼火并了一场,全员挂彩,都进了监狱医院治疗。 两个伤最重的得住院,其他人包扎完后,也都挤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