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看看自己,“他们好像没给我们提供服装,我可没有伴娘服。” 何淼有点无语。 这种时候,正常人不是应该思考怎么摆脱这种糟糕的局面吗?为什么她会想到伴娘服这种东西? 难道说,这就是天才和正常人的思维差距吗? 如果让奶糖或者红莲中的任何一个探知到他的心理活动,都会严肃地回答他:这是非正常人和正常人之间的差距,你要加油。 就在这时候,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