惕了。 这是一种形如“敌我”的戒备。 二人同生共死一场,还因此戒备,就不用说政堂之上了。 只要自己一言不慎,自己与廖仲平之间,便是对立,而建阳卫和左营,恐怕就会火拼。 夏完淳叹了口气,摇摇手道:“我知道廖大人心思……但如今,咱们最好还是什么都别做……因为做什么都可能是错的!” “什么都不做?”廖仲平急了,“孙嘉绩、吴易已是旗帜鲜明,军校新军已经向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