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秦篆用如玉般的葱指点了夏完淳的额头,嗔道:“你呀,自家妹妹的心事是一点都不知道。” 夏完淳疑惑地问道:“三妹有何心事?” 钱秦篆嗔怪地白了夏完淳一眼,“夫君可否这记得,当时王爷受困于淮安,夫君还没出兵,三妹是怎么引明社及太平府学子前来咱们府前闹事的?” “仗义直言,有何不对?” “你……真是个呆头鹅!”钱秦篆没好气地嗔道。 这下夏完淳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