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忘记了自己是汉人,那和畜生何异?” 话虽小声,但东莪终究是听了一清二楚。 她忧郁道:“可阿玛如果知道,怕是……。” “那又如何?”沈致远又激动起来,“你这就去告发我……让他派人来,象抓清吟一样,把我抓起来,或者直接当场格杀……无非一死……十八年后,又是一条好汉!” 这腔调,象煞了某些人。 然而,沈致远却不自觉。 但这话刺疼了东莪的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