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靠在椅子上,哀声叹气的丈夫。 东莪上前,轻轻地为沈致远按摩两侧太阳穴。 “额驸何必自苦?她既然是做错了事,就该受到惩罚……这是情理中事。” 沈致远“噌”地跳将起来,指着东莪道:“她哪错了?为自己的同胞和民族做事,哪错了?” 东莪怔怔地看着沈致远,许久,幽幽道:“额驸终究是想着,自己是汉人……。” 沈致远一愣,终于缓和下来,他咕囔道: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