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白,没有回答,她沉默着。 吴争将茶放在几上,没有看周世敏,“如果你将银子送去应天府,我不怪你……人嘛,念情是种美德,我或许不喜,但绝不怪你。可为何是鲁王,又为何是永历……你千万别说,你不知道鲁王背后是永历。” 周世敏慢慢地向前几步,走到吴争面前,准备跪下。 吴争阻拦道:“不必跪,把话说清楚就是了……如果你愿意说的话。” 周世敏身子有些僵硬,脸色也有些僵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