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争皱眉斜了马士英一眼,“按理说,你从未降过清,怎么说也称不上叛臣、汉奸,可不管是鲁监国还是当日隆武朝,君臣却都不肯接纳你,这其中原因,我今日算是明白了。” 马士英老脸一红,讪笑道:“仅仅是些手段罢了。” “他招了什么?” “袁成礼交待,他只是奉他叔,也就是袁尔梅的命令行事,别的啥也不知道。” “没别的了?” “没了。” “荒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