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愤怒,因为这只是刘元的一面之辞。 所谓,人最怕愤怒渲泻之后的后悔。 吴争深吸一口气,平静地问道:“你妻、子现在何处?” “拙荆宁国府宣城人氏,出嫁五年了,还没回过娘家,京城纷乱,就让她趁着年关,回了娘家。” “你家破人亡,又如何来到此地?”吴争打量了一下这破酒馆,“这酒馆又是如何置办下的?” 刘元答道:“银号收走院子,但一时还未占据刘家祖宅,我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