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能得天下,若被他窃取天下,不用鞑子来攻,我朝就内乱而亡了。” 钱肃乐苦笑道:“可他终究也是说说罢了,这几年,也没见他重施故伎,对杭州三府之地的世家士人进行劫掠啊。” 陈子龙道:“可他治理三府之地日久,治下各州县衙门所任用之人,出自哪里?除了留任之外,可有一个新晋士人?官员皆来自他军中手下,三府士子敢怒不敢言罢了。” “这不是朝廷没有开科取士吗?” “哼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