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秉申苦笑道:“是爹错了,爹不该贪图吴家家业。可爹怎么会知道他没死在嘉定?怎么会知道他还能回始宁镇?怎会知道他不但回了,还做了官,谁又能知道,短短三年间,从七品成了一品。” 陈子玲的脸色越来越痛苦,她歇斯底里地咬牙吼道,“别说了,别说了……!” 陈秉申劝道:“儿啊,这是命,人得认命。” “我不认,我为何要认?”陈子玲哭喊着,“我做错了什么?我什么也没做,为何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