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起心情,朱媺娖同样面无表情地道:“靖海候客气了,本宫听闻靖海候今日设宴,便想做个不速之客,想来靖海候不至于因此而怪罪本宫唐突吧?” “殿下这是哪里话,臣万万不敢。何况殿下是稀客,臣平日怕是想请都请不到,又怎会见怪于殿下呢?殿下请,快快请进。” 郑叔脸色苍白,战战兢兢地跟在朱媺娖身后。 朱媺娖坐下,他哪敢坐。 就算吴争是请他赴宴,他又怎敢与朱媺娖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