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内院。 朱媺娖面色非常平静。 郑叔焦急地看着朱媺娖。 “郑叔,不必惊慌,该来的总会来,拦不住。”朱媺娖反倒安慰起郑叔来。 郑叔带着哭腔道:“可公主不该在这。若是鞑子来了,如何是好?” 朱媺娖的脸色微微动了,她道:“其实这几个月来,本宫过得很踏实。离京之日起,从未如此踏实过。” “现在想来,他说得是对的。京城沦陷,先帝驾崩,这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