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爱马可饶不了你!” 赵仲一边听着刀疤头领的骂骂咧咧声,一边奋起余力,翻身正坐在了鞍上,先喘了粗气,随后取下腰间的佩刀,将其横放在了鞍前。 刀疤一边探臂去牵缰绳,同时转头瞪向身旁正窃笑的另一个亲卫,没好气地道: “汝笑甚?滚去传令,出发!” 在这支黄巾队伍又开始徐徐出发的时候,不远处的一个小坡上,有个低伏的身影缓缓后退,借着杂草的掩护,徐徐挪下了土坡,然后直